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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老看到长流这个样子，也知道出大问题了。

        却不知道问题具体出在什么地方。

        长流看着蛇老茫然的样子，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蛇老盯着他。

        “你笑什么？”

        “我笑啊，你们这种凡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和我们的差距到底有多远啊！”

        “你什么意思？”

        “哈哈，你已经看到面前的场景了，你居然还问我什么意思？

        你是真的不懂呢，还是在假装不懂呢？”

        蛇老皱眉，一副真的没有听懂长流什么意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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