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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计划像一张细密的海网,每一根丝线都系着成败,既要瞒过海眼巨城无处不在的眼线,又得为后续征途埋下稳妥的伏笔。
海蚀牙客栈最深处的密室里,四壁镶嵌的夜光贝散发着昏黄光晕,将龟凹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照得忽明忽暗。
往日里总带着几分浑浊的眼珠,此刻却亮得惊人,像是沉淀了千年的蚌珠突然焕发了光彩。
旁边的岩甲则如一尊沉默的礁石,灰黑色的甲壳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明明是坚硬的石躯,却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锋芒。
空气中飘着海藻的咸腥,混着密室特有的潮霉味,更添了几分无声的紧张。
龟凹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得像从深海传来,再无半分往日的迟缓:
“少主,该备的都备妥了。”
他枯瘦的爪子在膝头轻轻敲击,
“玄甲令上的坐标我用龟族秘法拓在了腹甲内侧,连潮汐涨落时的路径偏差都算进去了。葬龟礁那片海域的漩涡、暗礁,还有守礁的玄铁水母,我也摸得一清二楚。”
岩甲瓮声瓮气地接话,石质的下巴微微扬起:
“海蚀牙交给老海蛇墨鳞了。那家伙在暗礁里钻了千年,眼皮子比鱼鳔还活络,忠诚度经得住盐卤泡。我只让他管着日常的酒肆生意,还有码头上来往的闲言碎语,核心的事他连边都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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