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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着问:“哥哥呢?”
“厂里出了点小状况,他回去处理了。”周应时道:“晚一点他来看你。”
“然后呢?”
“然后出院,回家。”周应时抚摸她额前的碎发:“一切都回到正轨。”
经历了这一切,要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么?开什么国际玩笑?
婠婠看着周应时认真温柔的眼神,脑海里突然涌入了一些记忆,骤然,呼吸乱了一拍。
这不是她第一次发现丈夫和兄长的奸情了。
最近一次,是几个月前去西山露营。
她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而从哥哥的帐篷里,投出纠缠的影子。
和这次一样,她大哭大闹,执意离婚。
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司婠婠,这个世界上最擅长骗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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