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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她声音沙哑地问。
“八年。”燕淮说。
“比我早啊……”婠婠叹道:“所以我才是第三者。”
燕淮看了一眼身边温润如玉的爱人,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妹妹,不知这场孽缘该从何说起。
当时他退伍归来,拉着几个战友一起办电子厂,立志要做自主研发的芯片。
可研发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被技术瓶颈折磨地痛不欲生的时候,他遇到了周应时。
宁州理工大学微电子学院的讲师,研究方向恰好能解决他的困境。燕淮基础不行,周应时给本科生上课,他一节不落地旁听。
风度翩翩的年轻学者,容颜皎洁如月光,晦涩的公式从他薄薄的唇间吐出,像是有了文雅的魔力。
燕淮把他讲的公式定理一条条抄在本子上,试图推导,眼前却全是他镜片后面温润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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