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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忙给她开了间房,温蕙躺下就没能起来,额头滚烫,烧得迷糊了。
幸亏掌柜人心善,又幸运隔壁就是镇上唯一的药堂,有个坐诊的老大夫。掌柜请了他过来,老大夫道:“这是受寒了。”开了几副药。
掌柜娘子帮着煎药喂药,这才把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出来乱闯的小姑娘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温蕙虽退了烧,却也手脚无力,又咳得想要把肺片都咳出来似的,一时半会是不能再上路了。
这一日白日里吃了药躺下,心里盘算着欠下店家的房钱药钱,实在没有办法,打算将马卖了。虽有些舍不得,但下了决心,心里便踏实了,昏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被“砰砰砰”的砸门声惊醒。
“月牙儿!月牙儿!”门外有年轻男子的嗓子,一边拍门一边急躁地问,“月牙儿,是不是你?月牙儿你应一声啊!”
掌柜娘子也在一旁帮着喊:“姑娘,姑娘你醒着呢吗?”
“月牙儿!”男子又喊,“是我!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温蕙百般委屈涌上了心头,“嘤”地一声就哭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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