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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手,以及贴上来的脸真的很凉,已经超出了她所认知的手脚冰凉(24)stitution。
柳亦浓蹙了蹙眉。
今天在愿者上钩泉时就觉得他的体温比常人低,下棋时那手更是冷得吓人。
这是病还是什么?
想起下棋,柳亦浓不由得想起另一个比较怪异的问题。
下棋时这人明明冷若冰霜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几乎不怎么说话,要说也是说几个字的短句,还都是发号施令的那种,被她戏耍到最后,她公然叫板的时候甚至对她隐隐存了杀意。
而刚才这人热情似火又戏精自来熟,嘴里尽是些不正经的流·氓话,看似和她过招但都是打闹的那种(25)attribute,完全没有要伤她的意思,哪怕现在抱着她都只是很质朴简单的动作,并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
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人格分裂?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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