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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日,她都睡不安稳,夜里醒来若是看不见人,便会慌里慌张地跑出去。
每回都不穿鞋。
加上她头伤得不轻,偶尔会突发眩晕,女医上药之后也不见消肿,需要请医术更高明的医者过来瞧瞧才行。
此种情况下,裴淩放不下心。
只能亲自看顾着。
丞相总领百僚,政务繁多,虽下属诸僚各有分工,也有丞相长史协助管理,但这五年来,裴淩依然时常忙碌到深夜,通宵不睡亦是常有。
此外,还有主持朝议等诸事,集议过后,丞相领衔奏事,但凡遇机要大事,皆由丞相与天子共决。而今天子虽早已成年,但登位前便对裴淩依赖过重,登位后又在各方势力厮杀的漩涡中显得过于优柔,至今朝政大事也很少单独决定。
严詹眼睁睁看着,裴淩就这样被南荛缠得死死的,每回有事想禀,都极难寻到单独与丞相说话的时机。
裴淩性情酷冷无情,若换作旁人,断断不可能令他动容丝毫,便是与他往日交情不错的人,摊上事了私下想通融都难。
更遑论逼他天天陪着自己荒废正事?
唯独公主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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