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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严詹便飞速接话道:“应该喝什么药,事后又怎么调养,你现在就给我把方子写出来。”
他对医官打手势示意,对方恭敬施完礼,跟着严詹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二人。
裴淩定定地看着昏迷中的南荛,面上忽明忽暗,眸光拢着一层轻薄的雾,久久不动,灯烛火光摇晃,不及他眸底泛起的光泽。
窗牗外北风凄凉,飞雪如絮,她的脸色也白得像是要融化在雪里。
他不禁伸手,帮她整理衣裳和头发,又查看她身上有没有显眼的疤痕,指腹有没有茧子。
确认完一遍,才终于放心了些。
恰好就在这时,严詹又从外头进来了。
“丞相。”
“什么事。”
“王徹已经过来了,正在外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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