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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让她更衣也是他安排的?难道当真如她们所说,严长史对她有非分之想?
昨日,她仅凭初印象,觉得这位严长史对她的态度更像对待什么故人,并不像见色起意之人,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南荛愈发不安,她昨日仅仅是希望那位大人能为她做主,却未曾想过会被这样“额外关照”。
细细想来的确不对,倘若那位大人为人正直,也该在对她审讯完毕、确认她确有冤屈之后再关照她才对,如此才不会落人口实。
凡入了诏狱之人,就皆形容狼狈,又怎么还会给她沐浴更衣的机会?
这些久混官场之人,大多不会做毫无利益之事,世上没有掉馅饼之事,就怕这份好的背后,需要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南荛正思索着,外头传来脚步声,她连忙阖上小心窗子。
有人叩响房门。
“娘子,该走了。”
南荛心跳愈烈,连忙应了一声,“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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