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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夜只是来杀程罐子这厮的,其余之事,皆是次要,不可分心。
于是他压住心间的杂念,静静的调整呼吸,收敛气机,好似自身只是沟渠边上一块石头。
时间流逝。
纸屋处有吱呀声音响起,纸门打开。
“程爷留步……要不要,咱去把咱的浑家叫来伺候您?”
“滚你丫的,早他娘的玩腻了,把你女儿叫来,老子还考虑考虑。”
那叫“贵七”的人,唯唯诺诺,不敢应声,连忙告辞离去。
随即疑似程罐子的人,踉跄的走到了沟渠边上,解开裤腰带,哆哆嗦嗦的放水。
一阵尿骚味、酒味大作。
而方束趴在沟渠,眼皮微抬。
他并没有出手,也没有去紧盯着程罐子打量,只是用余光,不经意间的扫过对方,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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