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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啊,你二舅不知道从哪里学得个制皮的手艺,还盯上了老夫的符皮供应,缠了我好久,想要帮我打下手,说以后制皮后,就裁切成符皮卖给我。
老夫拗不过他,便让他试了试,结果这家伙还挺有能耐,当真没有糟蹋皮子。
这一个月来,这家伙日里夜里,一个劲的鞣制兽皮妖皮,人不仅没累着,反倒是看着精神许多,有了奔头。”
对方随即轻叹:“你手里的这瓶养精丸,就是他制皮一个月,熬出来,攒钱帮你买的。”
听见这话,方束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药瓶。
“本以为余勒这家伙,就要改邪归正、踏实生活了。咱街坊邻居都还挺为他高兴的。
可谁曾想,你二舅居然又被那程罐子给盯上了。”
符师李猿一拍大腿,口中暗骂:
“这个生娃没屁眼的家伙,竟然盯上了你二舅那续了超过十年的纸屋,说是自己的侄儿一早也从凡间来了,就想要把侄儿落在你二舅的名下,把你的位子给占了。
你二舅当然不肯啊,没想到那程罐子,用你二舅拖欠房租作为借口,说只要超过三月没交,便一把火烧了你二舅的纸屋,废了他的租约,大家都一了白了。”
听见这里,方束隐隐有些明白了,但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想要弄清楚自家二舅的处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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