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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追远:“你那时候,能玩儿么?”
赵毅:“池塘里有鱼,我喜欢看鱼,和我一样,只能在床上蛄蛹。”
说着,赵毅就踩着石质莲花叶,来至中央假山处,并挥手示意少年也过来。
李追远跟了上去,二人一起坐在了假山顶部,上有盆栽树做遮掩,外不可见。
赵毅伸手在缝隙里抠了抠,抠出一个虽然陈旧有苔印却依旧保存完好的拨浪鼓。
晃动起来,还“咣当咣当”作响。
赵毅将它晃到少年面前,半是显摆半是勾引道:
“嘿,喜不喜欢?”
李追远没理会。
他能理解人在特定时候的情感沉淀,但目前还不能很好地融入。
不过,至少现在,他并不觉得赵毅是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或许,没有意义本身也是一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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