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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妖皇大人，这样会不会对他太过仁慈？”?疏实在不甘。

        “仁慈？”乌凡笑笑，“我明白你的想法，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当然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那大人的意思是…”

        “他的罪状罄竹难书，理应受到无休无止的折磨！”乌凡依然面带笑容，“如果就这样解决了他，倒是便宜他了。”

        知道对方已有安排，?疏虽然还有好奇，却也识趣地没再追问这个话题，改口道：“妖皇大人，?疏已经遵照吩咐将无间地狱的恶火引来，不知大人这样做有何意义？”

        “你觉得呢？”乌凡反问。

        “?疏愚昧，一直想不通，但?疏不觉得大人是真打算毁了这十三层，断绝了东方大陆的造化，毕竟…”说着，?疏便沉默了下去。

        “我的确打算毁了这十三层。”乌凡语出惊人。

        “但那是之前的计划。”好在是虚惊一场。

        “那时我认为只要破罐子破摔，在三毒计划之前毁了一切，就能阻止事态向着更恶劣的情况发展，结果却发现是我太过天真，无论我做到何种地步，最后都会让三毒白白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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