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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活人身上涂抹尸油，这本身不就是一种酷刑吗？

        但杀人，乐东是万万做不到的。

        他试图冷静下来，追问道：“你是谁？这茅草屋里的‘马大夫’，你认识吗？那个白裙女人到底是谁？”

        老人见乐东不肯动手，眼中希望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他固执的重复：“答应……杀了我……我就告诉你……”

        乐东无奈，只好假意道：“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人却用力摇头，眼睛里透着一丝清醒的绝望：

        “不……你骗我……你……你找块石头……砸我……现在就砸……”

        乐东左右为难，既不可能下手，又急于想知道真相。

        就在这时，轮椅老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向茅草屋方向，脸上布满惊恐，语速陡然加快，焦急的催促道：

        “算了，你先走，你快走！她……她要出来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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