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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每个月还闫埠贵十块的借款。
自从在冀北回来之后,在邻居的闲言碎语当中,理清了她如何回来的原因,闫解娣在钱上就跟父母分的很清了。
包括她身上这身的确良,也是她嫂子自己没舍得做衣服,给她做了两身。
按照兰花的说法,闫解娣要上班,总要穿的像样一点,而她天天在家里却是无所谓衣服好坏。
人心就是这样,跟谁靠的近,跟谁有疏远,都是有原因的。
闫埠贵追求的绝对公平,在孩子们小的时候,也许能行。
因为小孩子遇到最大的困难,最多也不过就是生病,或者是别人家孩子有新衣服,新玩具,而她们没有。
但人一旦成年,有些困难,是靠她们自己根本跨不过去的。
如果临到那种关口,有能力的父母还不想着主动帮一把,还在追求着绝对公平。
那让孩子该如何想?
“解娣姐,等久了吧?”人模狗样的马爱国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走出了厂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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