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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是他办公室里的几个办事员，大家轮流来。

        而很多交接文件的事情，何雨柱现在更多是委任老莫去办理。

        这里面的原因，有何雨柱没遇到他特别想着培养的人。

        也有原来在玩具厂的时候，被那个他当成秘书的小孙背刺过的原因。

        与那些有文化的办事员相比，何雨柱反而是更相信司机老莫。

        所以听了老莫的轻笑，何雨柱也没生气，反而是揉揉眉心，疲倦的笑道：“老莫，是不是我刚才紧张了？”

        “还是头一次见您这样，刚才坐的特别拘束。”老莫没有回头，反而是透过后视镜，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坐姿。

        现在的何雨柱，是混身瘫软在后座上，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松垮。

        而刚才何雨柱却是坐的笔直，双手搭在膝盖上，就跟一个跟领导汇报情况的小年轻一般。

        老莫也是头一次见到何雨柱这种坐姿。

        “人家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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