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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怎么说？你怎么看出郭书苗跟那个男的是假的？又怎么看出来厉害的是郭书苗？”闫埠贵也是惊诧道。

        杨瑞华伸手指向自己眼睛冷笑道：“你别忘了，解放前我在哪卖花的？

        是不是大姑娘，我一看腿缝，二看眉毛，都能看得八九不离十。

        估计刚才站在院里的妇女，看出来的不少，没人说而已。

        那个叫张真的小伙，估计也是个生瓜蛋子，

        连抓郭书苗手的时候，那姿势也是别扭，还得眼睛扫过去盯着，就怕握错了地方，谁家夫妻还会注意那些？

        不过郭书苗应该是真厉害了，不然就算她能花钱请个男的过来陪她演戏，但街道那些干部，可是花钱请不来的。”

        前文说过，解放前杨瑞华是在街面上卖花的。

        察言观色，接触三教九流也是不少。

        特别是年轻的小伙小姑娘，以及那种风尘女子，还有自然是欢场的那些恩客，都是她的主顾。

        所以她还真有资格说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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