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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代表四九城去天津卫参观考察，代表的就是四九城职场的面子。

        所以在气势上，这个时候的何雨柱真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别的不说，像是何雨柱到天津卫电风扇厂参观，虽然那家厂子有两三千人，人家一把手也是比何雨柱级别要高。

        但那个厂子的电风扇技术都是何雨柱给出去的，人家还想着以后会有后续，所以对上何雨柱就是捧着供着。

        别的厂子也都基本上如此，何雨柱在四九城还感觉不出来，但出了四九城，才发现他的地位真就很高。

        特别在有外贸生意的厂子里，人家都把何雨柱当成了这方面的权威，当成了老师，一个个都是抱着求教的态度跟何雨柱说话。

        这也让何雨柱身上养成了一种蜜汁自信。

        可能给何雨柱一点时间，他能清醒过来，恢复正常。

        但现在，何雨柱还没感觉到他的变化。

        许大茂肯定感觉到了，他现在对上何雨柱，比对着老李的压力还大。

        特别是现在何雨柱以为他干了作死的事，一脸阴郁的神色，让许大茂双腿战栗，有点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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