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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娄半城只是跟别人玩脑子,而这辈子,不光是玩脑子还必须随时被人当夜壶丢出去挡锅。
可以说,这辈子的娄半城哪怕没有后面的风雨,他的命运,也已经注定了。
娄半城想过逃,但那些人肯定是不允许他逃的。
一个小商人,闹腾的再厉害,也就是一个商人。
在这个年头,没什么可牛的。
娄半城坐在沙发上,稍微有点拘束。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谭雅丽。
在来这边见谭雅丽之前,很多人找他谈过话。
那些人意思很明确,就是让他按谭雅丽要求办事,少说其他事情。
所以娄半城真不知道面对仍然徐娘半老的谭雅丽该说些什么。
沉默,总归是被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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