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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守株待兔,非将军之志,亦非朕之愿。朕今日寄书,不问过往,只定将来!”
“朕不要你做守土之犬,朕要你做噬骨之狼!自今日起,朕许你三事:一,钱粮军械,朕为你谋,勿复为此所困。二,东江军政,悉由你决,朝中非议,朕为你挡。三,战守方略,便宜行事,朕不遥制!”
“朕只要你一事:让整个辽南燃成一片火海!焚其粮草,毁其屯田,杀其官吏,掠其牛马!让皇太极每一次安坐盛京,都能闻到自家后院传来的焦糊之味!”
信的末尾,是几行让毛文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字。
“朕与将军,未尝谋面,然神交久矣。待他日驱逐鞑虏,光复辽土,朕在西苑为将军温酒以待。亲笔。”
“轰!”
毛文龙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信纸上的墨迹,似乎还带着紫禁城里的些许暖意,穿透了皮岛这七年不散的阴冷。
“……朕在西苑,为将军温酒以待。”
毛文龙的目光,就这么凝固在了这一行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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