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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听到戈登的答案后，也笑着点了点头，切断了通话。

        “你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子良问。

        “当然，我习惯为事先为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准备，只不过，我一直认为，我生命的最后阶段，面对的会是克拉克，没成想，却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东西。”蝙蝠侠说道。

        “那么，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对吧，而且根据你刚才的话，我推测，你们之间的猫鼠游戏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你是一个逃亡者么？在世界之间不停的辗转，而你之所以来到我们的世界，就是想在这里与你的追杀者做一个了解？”

        子良这次并没有惊讶，到了这会，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对话的节奏，仿佛这个将死的老人就是拥有看穿一切的能力。

        所以，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蝙蝠侠得到了这个答案后，不由的笑了起来：“哈哈，好吧，看来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你们这些人之间的战场，当你们来到这里后，我们这些曾为这个世界奋战的人，反而一下子成为了配角。”

        他说着，语气中，似乎有一种释然。

        基地的震动越来越大了，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已经穿透岩层，就像是一场由远而近的地震。

        “你不走么？”子良突然问道：“如果你想走，其实还是有办法离开的吧......”

        “我的确可以走，但是，那没有任何用处，我只是换一个躲藏的地方，继续了此残生。”蝙蝠侠笑着说道：“我说过，你们的到来也许就是我的一个契机，所以，我有个一厢情愿的请求。”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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