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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信不信我说的没有所谓,重点在于,他们一定会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定性案件。”
王运乐撇嘴道;
“他们又不是怕你,是怕这个小饼,怕事情闹大,给访华团留下不好的印象,被追究责任。”
潘杰脸色淡然:
“那又如何呢?不管他们怕啥,最终还是我赢了,而且,就算是怕小饼,小饼也是我们天合的人。”
“王秘,知道为啥叫你上车么?”
王运乐看了潘杰一眼,摇头说着:
“不知道!”
潘杰一脸正色:
“王秘,因为我觉得,你在段振国与天合之间,还是摇摆不定。”
“我就想问你一句话,是想当朋友,还是想当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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