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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杰见状挤出一笑：

        “你干啥啊，我就是这条胳膊暂时不好使，又不是截肢了，不用这表情。”

        李浩看着潘杰，眼神泛红满脸心疼：

        “不知道说啥，就是觉得天合现在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

        “从一个完整的团队，慢慢变成了七零八落，不敢想……今年过年还能不能有机会开年会，还能不能像去年那样……”

        潘杰靠在被子上，双眼看着棚灯：

        “天合……这一路像是从日出到日落的过程，现在应该是正值黄昏。”

        “不知道，等天彻底黑了，还能不能迎来黎明！”

        李浩正色道：

        “你把法人都换成了你，没给自己留退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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