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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第二的学生不可能向班上第三第四的学生请教学习方法,而只能向第一的学生看齐。
在帝君和帝后的眼中,鸿钧才是需要学习的对象,虽然西方教两位教主非常优秀,但并不值得他们学习。
理是这个理,但看到张学舟修行《般若心经》时,帝后心中不免动摇了一下。
看张学舟修行时的模样,这大概是找到了修行的捷径,发现九珍酒和《般若心经》能组合了起来,他们完全可以借助指导张学舟的名义,而后学一学《般若心经》,毕竟他们也能重复张学舟所做的一切。
“我们等圣子清醒问一问情况!”
帝君点点头,认同了帝后的判断。
帝君并不羞耻于向学生学习,也不忌讳向西方教两位教主取经。
但帝君需要知道张学舟所修行的内容是否正当,又是否存在牵扯的后患,否则修行不慎中了陷阱尚不自知,等到被两位教主控制又或压制,那时木已成舟就晚了。
作为存在岁月长久的古老势力,帝君很清楚西方教那些勾当。
天庭的大神心思各异分崩离析,哪怕帝君都调整不过来,西方教的修士凭什么对两位教主忠心耿耿,哪怕穷山恶水也能伴随到地老天荒。
这其中确实存在一些‘有缘’的手段,西方教一些修炼学就夹杂着控制人心的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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