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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了数年,冲击神通境时方知高低。
任安然确实有几分不甘心,她尽可能寻觅一切可利用的因素,也将希望放在了张学舟和骆不让的身上。
“我当初受你制作豆腐的思维冲击,我确实考虑过将序列锁转变成其他形态,这样可以避免你们说的成丹被剥夺的影响”骆不让道:“这种转化需要聚散由心,在保持序列锁功能时剔除序列锁的真正形态,就像第七序列衍生的抗力层,明明已经成为身体新的组织器官,但切开后只有结缔组织,而并非属于一个完整的人类构造!”
张学舟并没有立刻回应任安然,而是在认真听骆不让的讲解。
他贸然开口并不能给出什么可行性建议,一般的建议对任安然也没有用处。
相较于自身的分析力,张学舟更愿意听一听骆不让所说。
骆不让在阴阳大悲九天咒上的修行堪称一气呵成,在此前显然是深入过理论方面的推导,只是在实际运用上有几分不自信。
如果观看过张学舟书房的书籍,张学舟觉得骆不让大概率已经形成了一个较为清楚的认知,能知晓任安然在做什么样的运用。
恰巧骆不让尤为擅长理论推导,哪怕自身欠缺对应的能力,骆不让在理论方面的研究不会缺。
这也是张学舟的弱项之处,他更擅长实践的运用。
“你觉得序列锁实现你所说的转化欠缺了什么条件?”
“与其被人夺,不如自身先夺了,这个阳魄化身术类似缔造一个属于自己控制的人,符合自身夺取的基础,但我不知该如何夺,你们所说的夺会被险恶心思者如何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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