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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发现过蛇粪下的这些药材在顽强生长。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虽说种子是虚炉的,但处于这种恶臭环境中长成什么样也让虚炉心中没底。
他看着不断挖掘的张学舟,不免伸手勾了勾。
“这是我以往使用的药镰,属于采摘药材的利器!”
一点红芒从蛇窟中飞射而来,虚炉手中多了一柄弯钩。
他伸手朝着下方一戳,而后极快地将弯钩拉了起来。
任一生刨了许久才能小心翼翼挖出一株大药,但虚炉只是一个插入和拉扯的短短时间,这柄弯钩已经化成了四十八根钩子将大药完完整整挖了出来。
“你就是拿这个挖洞的?”张学舟奇道。
“是”虚炉无奈道:“只有这柄药镰能让我做到心随意动,我熬了很多年才祭练成功,打通洞穴时差点虚脱了,然后药镰没收回又急着逃命就碰上了你!”
“怪不得你当时一分钟只走了二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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