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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港口附近进进出出是一种重复的折磨,这与初入秦蒙的新手们没什么区别。
但在重卡车上载一头凶兽则是另外的事。
这不仅对应了凶兽的猎获,也让随行的人心中忐忑。
“你们真将流光鼠恐吓到老实了?”
蒙特斯巴顿屡屡觉得流光鼠要么需要打死,要么这东西打个半死后会自杀,又或防护不当引发流光鼠逃窜。
但配合任一生等人反反复复摧残流光鼠后,蒙特斯巴顿只见流光鼠满眼木然。
流光鼠的身体极为完整,但流光鼠似乎丧失了狂暴的念头,哪怕是四肢的钢筋铁爪都不曾动弹一下,仿佛连呼吸都缺乏力气。
处于这种状态中,流光鼠无疑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关押运送。
“我打了它这么多次,它身上的伤呢?”
蒙特斯巴顿觉得流光鼠的自愈力太离谱了一些,但他对鼠类凶兽的研究确实较少,难于理解这种内脏破损都能恢复的情况。
“既然你不理解流光鼠,看来研究流光鼠这个项目也不算差!”任一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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