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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如来，湿公佛子的见识缺了一截。

        如来是真正远行到了大汉王朝境内，又在各地寻觅机缘，而湿公佛子最远只到达了大月氏国。

        这导致湿公佛子看待事情并不算客观。

        哪怕曾经的天庭管控着南赡部洲，湿公佛子也认为持久的战争带来了巨大的破坏，数百上千年过去后发展要远远落后于西牛贺州。

        事情都要眼见为实，张学舟也没刻意去纠正湿公佛子的观念。

        如果不是飞错了方向导致踏入西牛贺州，张学舟的眼见同样存在问题。

        他从仙庭通达过灵山，亲自使用过西方教的八宝功德池，又有乌巢屡屡介绍西方教的妙处，张学舟认为西牛贺州珍奇诸多，而如来、湿公等佛子的优秀也让张学舟自愧不如，曾经让他认为西方教人才遍地。

        但在真正见识过后，张学舟觉得这种强大更像是纸面上的强大。

        西牛贺州的强者确实极强，但这种强是一种近乎断代的强，并没有层次分明的渐进式强大。

        若被掐尖掉一些强者，西牛贺州也就打回了原型。

        这和大部分妖王势力一样，但凡实力强大的妖王倒塌，其他小妖完全不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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