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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想传授万千务农者本事,但又很难坚持下去”张学舟道。
“难哩难哩!”
许稷摇摇头,最终又点点头。
“虽说和你们宗旨有所不符,但我必须提醒两位的是个人力量太过于渺小,我们花费近两年时间都很难教导长安城外的务农者,而朝廷可以在短短时间就形成规矩,将来这万千百姓能不能吃饱穿暖还得靠朝廷政令通达!”
“朝廷……呸……食民脂民膏者……咳咳!”
许稷显然是很不喜张学舟这番话,而许远则是耸耸肩,示意自己无法说服许稷。
人的年岁越高,固有的观念就会越强,几乎不可能变更。
如许稷还是下定了决心前来长安,已经算是极为开明的修士,一些农宗修士以攀附朝廷为耻,与朝廷高官交往也会被鄙视,哪怕是来长安城这种国都之处都觉得不应该。
张学舟已经和许稷较为熟悉,又通晓与人沟通,但在三言两语后就让许稷不悦。
他也只得很明智止住了话题,转而去关切许稷的身体。
太清真术疗伤但不治病,许稷的身体是又伤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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