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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张学舟修运术只是想借用大汉王朝气运之力,而后让自己改运改命寻觅契机,韩焉这种伴随修行运术几乎是如吸血虫一般。
张学舟过往自嘲自己属于寄生的莬丝子,可只要与韩焉对比一下,他无疑是小巫见大巫。
他屏息静气,呼吸深长,宛如一个正常睡眠者,又将眼睛睁开一线,注视着韩焉的一举一动。
“如果没有气运眼,抓修运术者的把柄还真不好抓!”
韩焉的行为能被张学舟所判别,但很难被其他人所清楚。
若没有气运眼,新帝唯有祭祀发动运战才能判定韩焉的虚实,而这其中又充斥着与韩焉运战的风险,也有可能被淮南王察觉的高风险。
张学舟没有跳出来检举韩焉,但他无疑有一些小不爽。
蛋糕就这么大,他还没吃多少,而韩焉已经吃了数年。
他想了想自己心中的不爽,又想了想被攀附的新帝,只觉对方知晓真实后的心情应该会很糟糕。
“陛下,你别怨我修这种法门,你是天子乘龙一飞冲天,如我等下里巴人如何能稳稳跟随在您身边,只有您走多远,我们跟多远,我们才能长久在一起!”
仿若是心中有些愧意,韩焉还低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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