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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舟的夸赞也是真心夸赞,至少他自己三岁没这种能耐,甚至张学舟都不知道自己三岁在干嘛。
“砰磅訇礚,潏潏淈淈,湁潗鼎沸,驰波跳沫……”
卫青哼哼了两句,等到忘了词,又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我这年龄还不如小孩子记得住,前面没记住,后面也没记住,就记了中间哼唱的几句”卫青道。
“这是司马相如的赋,他的赋用词华丽,记不住很正常!”
张学舟摆摆手。
他一听就知道卫青唱的是谁的内容。
张学舟不喜做赋,而司马相如则是靠做赋当官,对方也是专业做赋的人。
睢阳城中唱司马相如赋的女子不少,哪怕司马相如现在又瞎又老,不少女子还是读赋思人,从赋中认为司马相如又帅又靓。
“赋要简单易学易懂才能传播四方”张学舟抨击道:“人人可学的赋才是好赋!”
“也就我这样傻脑瓜才记不住这种好赋”卫青乐道:“好多人都记住了呢!”
“好多人?”张学舟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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