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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瞄准物的讲究,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要被炮决?”
钟让低哼了一声。
委员会没人是傻子,可以任由任一生用一个借口摆布。
钟让必须说西京城南区特遣队警卫中心的军事炮击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当下不仅仅设立了炮击地点,诸多火箭炮也已经做好了预备,只待传令引炮。
但钟让也很清楚,这种阵仗不可能只是用在表演上。
他屡屡怀疑任一生想炮决了暮年公馆众多前委员,但如今的团体中不仅仅有任一生,还有当下委员会的诸多成员,也涉及省外市的委员,甚至钟让还看到了任安然和任无恙。
如果任一生没有疯掉,又不能从火箭炮洗地中保全自身与家人,钟让觉得火箭炮不会落在他们这个观察区。
排除了自身,钟让也想清楚这么兴师动众到底针对谁。
“周信没偷摸回国发颠吧?”李奇疑神疑鬼道。
“周信不可能去拿一尊铜龟雕像”钟让摇头道。
“那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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