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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就没见过什么性情天真烂漫好哄的女子,哪怕蔡麻也只是被他冠以了萌蠢萌蠢的评价。
而能登入高位,又被淮南王倚重,甚至主导着淮南王府在长安城的事宜,张学舟不觉得这种女子有多天真烂漫,更不可能好哄。
“真的好哄”张次弓低声道:“我给她讲了几个烂熟的情侣双双殉情的小故事,还把她感动得落泪了,时不时就来找我跑马,只可惜我那时不知晓她才是淮南王府的主事人,还以为是哪个管事的大丫头!”
“你此前汇报失马事时没见过这位翁主?”张学舟奇道。
“我那时候犯了错,被人按着头行礼,脑袋贴地根本抬不起头”张次弓低声道:“等我出殿时才瞥了一眼她身上穿的金丝袍。”
“而后呢?”
“而后我在王府中驯马出了头,她时不时来观看驯马,又试乘骑坐骑,彼此反而熟悉了一些,又不断有了更多的交流,只是她来乘骑时穿着不一样,我一直没认出来,直到有个叫晋昌的客卿叫骂翁主,我才清楚了翁主的身份,但自那之后,翁主就少有来跑马了!”
张次弓低语和张学舟解释。
他觉得自己此前有过大好的机会,但因为不熟悉翁主刘陵的身份,导致丧失了良机。
如今被提拔办事,再难借用跑马的事情接触翁主刘陵,不免也将部分希望寄托在张学舟身上。
“你尽可能不要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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