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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有东西！”

        张学舟不确定每个异域天魔都是如此，还是说选择他的异域天魔较为特殊。

        在这片黑暗不可测的深渊中，确实有某种物体又或是介质，从而推动完成了他和域外天魔的转换，从而实现了双面人生。

        “我在联盟岛旁敲侧击过纳格斯，他似乎没有这种情况！”

        联盟岛并不算一个适合交流的场所，哪怕张学舟和纳格斯相见，两人的交流也不算多。

        但张学舟也问了一些较为关切的问题，譬如涉及黄道仙、秦蒙火流星、天坑相关等等，这其中也不乏让纳格斯拿自身做例证，从而让张学舟知晓了不少相关事。

        “你是玩大了还是玩砸了？”

        扭曲交换之时，张学舟低语。

        他没法通过肉身完整显化精神交流的内容，但张学舟在意识中传达思想并不困难。

        隐约中，张学舟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域外天魔没有情绪的微哼回应，又似乎有鸭子聒噪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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