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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助近乎无穷尽灵气带来的法力，张学舟的感知在当时也提升到了最大。

        这或许就是他梦想中关于鲲鹏格斗术在理论上延伸的某种极限。

        透过这种极限，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团火，也看到了火焰下的黑核，更是心有模糊感知到现实中的自己。

        他第一次看清楚了链接两具身体的纽带，而不是通过特殊记忆进行回味。

        如果黑核被击碎，张学舟觉得自己很可能在舍弃一具身体后会获得彻底的自由。

        “或许那就是域外天魔的形态！”

        相较于以往看不到摸不着的对手，张学舟觉得自己至少当下已经看到了对手。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尽管一切都存在种种障碍，但这远较之此前迷雾一般的世界要清晰。

        “那具身体很可能没法脱离控制了，我得把这具身体调整好，尽量拥有帝君等人的境界水准，那样就有自保之力了！”

        阴阳九人教的传承在手，张学舟觉得自己万事只差锻灵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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