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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此时,陆议正抱着几卷竹简路过,显的异常弱小可怜……
只有六岁大的陆绩倒是在旁边蹦蹦跳跳。他不知道陆议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又能和陆议这个岁数比他还要大的侄儿一块读书写字了!
“从祖、父亲。”
陆议见到长辈,上前主动行礼招呼。虽抱着竹简,但礼数却不差分毫。
“几间房屋都打扫出来了,一些物件都堆放在院子里,父亲晚上要小心不要碰到……不过家里的被褥终究少了些,只能是在地上铺了草席,让那些女子睡在上面。本来我是想着将自己被褥也留在那里,但一想到男女有别,终究还是带了出来,还要恳请父亲责罚。”
而陆康看到,更是心疼,干脆斜眼瞅着刘邈:“为了些女子,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赶出家去?”
刘邈还没来得及说话,陆议倒是主动说道——
“从祖,你误会父亲了。”
“那些女子都出身穷苦,如今父亲愿意收留她们,难道不正是成就了仁义的美名吗?”
“我刚才听说父亲在渡口设宴,宴请四方,这般与民同乐的口碑很快就会流传开来。到时候淮南的百姓必然都会前来依附父亲,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而且公纪如今正在《易》上遇到了难懂的学问,我与他前去一同读一阵书,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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