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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没有想到陆氏这般不知好歹,当即眉目倒竖:“好啊!你这贱人!夸你两句,还真把自己当做冰清玉洁的忠贞烈女呢?呸!”
“那刘邈刘仲山好色,你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必然也是个牝声浪气的贱货!谁知道你平日在床榻上都是什么浪荡样子!”
周氏此时完全是拿眼白看人。
“我告诉你,我替我家夫君前来劝你,那是看的起你!你倒好,竟然还摆上谱了?你晓不晓得?你就算嫁入周家,作了小妾,也是随时可以拿出去待客的货色!当真是拿捏不清自己的身份!”
陆氏与周氏不同。
两人虽然都是妇人,但陆氏早年丧夫,又性情恬淡,常常居家看书弹琴修身养性,不常与外人交谈。
但周氏身为周昂之妻,却是常年要作为主宾接待客人,听过太多戳人心肺的话,此刻完全就是将陆氏打的找不着北!
陆氏有心反驳,可生性温和的她口中终究说不出太多污言秽语出来。
眼眶通红似三月桃瓣浸了晨露,泪珠悬在下颌将落未落,指尖将素帕绞出深痕,贝齿在朱唇烙下月牙印。
周氏继续开火,鼻孔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哟!我的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当日,是不是就是拿这幅姿态勾引那刘邈?别光站着啊,把腰带也解开,把褒衣也拿下来啊!让我看看你当日在那些个男人面前究竟是露了多少才能让那刘邈那样失态,竟然当众为你唱《蒹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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