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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也学了一些法阵知识,但很显然,老太太留下的册子虽然涉及到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但显然鬼族尊者的传承,并不精擅阵法,只是记载了一些基本法阵原理和简单的阵法,这种详细的符合类的法阵,就不曾涉猎。
陈言越是感悟,越是心中叹息。
若不是亲身来了一趟域界,见识到这么一个成熟的修仙文明下的法阵运用,单凭自己在现实世界里抱着书本上的那点简单的原理去琢磨,闭门造车,一辈子也不可能对法阵的理解达到这一步。
秘籍上记载的法阵原理,现在看来就好比那些基本的数学公式——学会了基本的公式,却未必能做出来难题。
之后一连三日,陈言每日白天就躲在飞舟货舱里休息,绝不出门半步,也不给飞舟上的船员添半分麻烦,只是每日半夜,才悄悄走出来,在甲板上参详法阵的原理,坐上一两个时辰。
这么三日下来,船员倒也习惯了陈言的存在,只觉得这个搭船的家伙倒也不讨厌——以往那些搭船的底层散修,知道了这是顾家的船后,都会忍不住动问西问,打听些顾家的事情,甚至有人还想趁机打听有没有机会能傍上顾家。
而陈言这个家伙倒是识相的很,不多嘴,不多事。
对人也客客气气的,哪怕船员或者管事不搭理他,他每次在甲板上遇到人,也会站在一旁,客客气气的点头示意,却从不主动上前搭话。
陈言是自家知自家事,他来历暧昧,自然不敢多跟顾家的人说话。
每日晚上在甲板上参详法阵原理,偶尔自己也思索自己的事情。
这次去南疆,乃是鬼族的地盘,自己不能亮明身份,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老太太——堂堂圣人尊者,哪里是说见就能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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