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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漆黑的眼瞳之中并没有什么震人心魄的威势亦或者令人颤栗的寒光,
充其量,不过是岁月磨砺之后的点点白而已。
「只是,吕盈月一一他肃然问道:「你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只是不想辜负陶公的牺牲罢了。」
吕盈月断然回答:「今日我之风光,有一分或许是投机取巧,其余的,全都仰赖陶公之遗。倘若没有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奔走,以老迈之身串联各方,将一盘散沙的各家各城统和为一,如何能有我今日的声势?
陶公临死之前,交到了我手里的海州,我又如何能让它再次分崩离析?”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之后,自嘲一笑:「如果除此之外,硬要说的话———也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吕盈月垂下眼眸,俯瞰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模糊朦胧之中,却连自己都感觉陌生,不复曾经。
「像我这样要饭挣命的野孩子,从小吃够了寄人篱下的苦,为了出人头地,
总要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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