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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短暂进入梦乡,脑海里也会浮现出上一世的悲惨画面。
暗无天日的牢笼,自己四肢被削成“人彘”,挖眼、割舌,全身用铁链箍着。
唯一能感受到外界存在的,就是耳边传来的凄惨哀嚎。
那个地牢里充满了怨念和恐惧。
每年中秋,她带着孩子来地牢里看他。
只轻轻的问:“你后悔吗?”
声音中不喜不悲,不夹杂一丝一缕的情绪。
陆澜口不能言,只能唔唔唔的乱嚷着。
起初他并不知道这女人和孩子是谁,一直到二十年后,她才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两世的恩恩怨怨,今日就能有个结果。
陆澜躺在苏工拔步床上,仰面望着梅花帐发呆了一夜,等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他嘴角才勾勒出一弯深深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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