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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是他最小的儿子,但却有他当年的影子。在所有的皇子当中,最像他。
吕沧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僭越了。
储君人选,不是他一个朝臣能够妄议的。
“臣罪该万死,竟然妄谈废立之事。”
墨煊禹今日也不把吕沧当臣子看待,而是当一个知心的友人。
他在养心殿内长叹一声:
“墨渊是个不错的苗子,当年这小子在宫中棱角太扎人,锋芒毕露。惹得母后和皇后都不喜欢他。所以就将他赶到雁州去历练。这一去就是整整三年。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可能活着回来。朕当时痛心无比,觉得随时会失去一个皇子。但是他就凭着带过去的一千多兵马,逐步壮大,安抚雁州这个蛮荒之地的流民,屯田开荒,造福一方。让这个被西陵、北渝、东月夹在中间的死胡同,重新看到了生机。谁敢想,雁州已经有十万兵马,已经是南楚边境最有力的屏障。”
说起墨渊,墨煊禹眼中多了几分骄傲。
废立之事,他自有打算。
墨煊禹看向吕沧:“吕卿,舞弊案,你只能秘密去查,朕相信太子身上,绝不止一件事情那么简单。前几日,六扇门被千名杀手围攻,柳莫残跟朕提过,这些人极有可能是暗卫。还动用了天火雷这种机密武器。除了太子,朕也想不到是何人所为。”
墨煊禹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枚“金牌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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