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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恨自己太抠门。
就算水头不宽裕,其实也不差50元。
无非是自己觉得自己还年轻,“保险”里面提及到的“意外”、“重病”都离自己还太远。
而且虽然父亲在小煤矿工作了三十年,他总觉得“尘肺病”是遥远的事,直到前几天父亲突然咳血晕倒在矿井旁。
理论上来说尘肺这种病属于是工伤,但父亲这些年工作的都属于私人小煤窑,没有医保不说,拿到赔偿都很难。
秦浩只给自己留了两千块生活费,把卡上剩余的所有钱都转给了母亲,决定先回蓉城再说。
毕竟多请一天假就多扣一天工资。
第二天清晨,秦浩站在U1栋二楼走廊里的落地窗前,望着玻璃幕墙上倒映的蓝天白云,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的两个画面:
一个是父亲在煤矿干活的样子,安全帽下的脸总是灰蒙蒙的,却笑着说“儿子,爸这是给你攒媳妇本”。
另一个则是昨天晚上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爸说要出院不治了,说不想拖累你,我怎么也劝不住...”
他咬了咬牙,敲开了陈默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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