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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元旦节刚过,陈默还没来得及回鹏城,胡笳和她家人已经先走一步。
冬日的浣花溪别墅区,空气里带着特有的清冽湿冷,吸进肺里像含着枚薄荷叶。
陈默穿着件半旧的羊绒开衫,陷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笔记本电脑的触控板上无声划过。
屏幕是渡河项目中国区运行阶段的报告。
他要求的关键项目的数据都会很详实:服务器资源池水位、数据库响应延迟、核心交易流峰值吞吐...
每一个数字背后,都牵扯着华兴这艘巨轮能否真正挣脱甲骨文那根系了十几年的缆绳。
厨房飘来板栗烧鸡的浓郁香气,母亲张淑萍的声音带着笑:
“对了小默,我忘记跟你说,你那个大学班长小罗,上上周又来来。
这孩子,真是有心,次次不空手。
抱了老大一盒野当归,说是用来炖鸡最好,补气血!
还陪我们聊了好久的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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