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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城的八月总是出门五分钟便会热出一身汗。
华兴总部大楼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反射着白炽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痛。
G区最高层那间视野开阔的办公室里,气压却低得惊人。
陈默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背对着落地窗外那一片繁华。
桌上摊着几份文件,最上面一份是渡河项目中国区切换进度异常顺利的简报,可谓是开门红。
这本该是举杯相庆的时刻。
可那份简报旁边,却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压着一张已经有些不太清晰的黑白照片。
严正宏穿着笔挺的旧式军装,年轻的脸庞上眼神锐利如鹰,嘴角抿着一丝不苟的线条。
照片一角,用铅笔轻轻写着“者阴山,十七高地留念”。
这是稽查部在帮忙收拾严正宏办公室遗物的时候从他抽屉里找到的,陈默想亲手交给严小雨。
他的目光穿透那张泛黄的照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斥着消毒水、血腥味和仪器冰冷嘀嗒声的急救室走廊。
严小雨撕心裂肺的哭喊,心电监护仪上那最终拉成一条绝望直线的绿光,还有墓碑前那穿透铅云的德彪西《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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