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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让我如何道歉，我都行。”

        冯朗开口道，声音坚定，似乎早就想好了。

        “就说这？”方知砚皱起了眉头。

        冯朗摇了摇头，继续开口道，“不是，我是想跟你说，你其实本来也能留在二院当医生，跟我们一起实习的。”

        “可后来被辞退了，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

        “你知道？”

        方知砚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对，那天下班我回得晚，路过带教老师杨宇的办公室，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大概的意思是让病人投诉你，然后辞退掉你。”

        冯朗开口道，“当时我事不关己，便没有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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